莺奴只觉得发凉，她发现，她此时此刻本接受不了崔黛要死在她前的现实。

寿星今天穿了一件鸦青的外袍，衣摆满了血，显得格外厚重。崔黛的脸明显比往常的还要苍白，看到莺奴终于来了，嘴角扯着淡淡的笑，挣扎地伸僵硬的手：“来得……不算迟……” 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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