栖迟回到房中时，李砚正在那里坐着，穿一身月白袄，粉白面庞，如玉雕琢，好似这北地里的雪团一般。

他是学后来陪姑姑一同用饭的。

栖迟见他在，袖轻轻拢一，便将从书房里带来的那丝笑给掩藏去了。

新露和秋霜来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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