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维中衔着一支烟，吞云吐雾，虽然已经认识他非常久了，但我还是无法适应这烟雾弥漫的状况。我如常掩着鼻，皱眉抗议，儘管这样只会让他更加得意，但这已是我的习惯动作了。

话说回来，我们竟然都没有被尼古丁带来癌症什么的，也算是蛮幸运的吧。

病维把烟弹开，故作叹气，说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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