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干嘛？”乔新书问他。

“拍照留证据。”宋之衍瞅她一，对方果然露了很懵的表，这憨傻的模样和程夕越有的一拼，要不说俩人能玩到一块去。

不是一家人，不一家门。

“和你说了你也不懂。”那就不废话了。

“我怎么不懂了，你不和我说，我怎么会懂，你说了我才会懂啊。”乔新书疯狂想替自己正名，不懂可以装懂，反正这事经常干。

宋之衍见她逻辑清晰，没把自己绕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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