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干笑了几声：“而且，我觉得‘互换身份’这件事，和灭门案是无关的，就一直没说。”

“今天我之所以想讲，算是了结一段心事吧。”他长吁一气，“说来，果然觉得轻松多了。”

吕方宏最后笑了笑：“不过，范馨都死了那么多年了，再说起她的事，我还是很想她的。”

四洞屠宰场。

陈言言死死盯着路迎酒。

她和那三人隔了十几米，冰冷的空气在其中，简直像是凝固了。

路迎酒的神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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