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，我是。”

得到肯定地回答，秦元直淡淡地应：“嗯。”

他将剑收回鞘中，动作干脆利落。

只听半声响落，荣佳奂的身前多了只手，是秦元直在剑入鞘后曲膝蹲，伸手想要扶起瘫坐在地的她。

荣佳奂不敢多时间思虑，冰凉的手匆匆搭上，跟着秦元直的动作站起。

蹲得太久，腿发得叫荣佳奂站不直，她踉跄地站着。

秦元直瞧见，自然地揽住她的腰，让荣佳奂靠着自己站立。

他用手拂过荣佳奂坠在脸上的泪，问：“你可知我是谁？”

荣佳奂微微垂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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