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晏休与你对视，“姐姐指的是什么？”

“那些黑的东西、唐玉、长明寺这一切，还有你。”你语气渐渐急切，“你真的是晏休吗？你……真的是人吗？”

秦晏休缄默不语，你垂了，“算了，你们都一样，都不会说的。”

忽然，他抚上了你的脸颊，“我只是以为姐姐不知，可现在，既然姐姐想问，我会把我知的一切都告诉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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