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上有多难过愤怒，只是有些疲惫和自嘲。

他望着护在身负毁家之仇的外敌身前的人，面平静：“周临，我曾经说过，你哪隻手伤了同门，我便砍了你哪隻手。”

周临浑浊的球微动，他对上夏歧的目光，几息后，缓缓曲颈垂脑袋。

上半身随之岣嵝垂低，齐颚的髮遮住了他青白斑驳的面容，以及挡住了……夏歧失望的目光。

他随之缓慢抬起挂着破烂布料的手臂，指向夏歧，黑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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