兀自沉默良久，识海里的人不由担忧地唤了他一声。

夏歧回过神来，缓缓一眨，知对方想安慰他，在识海里轻声叹气：“……柏澜，我清楚如今只能节哀，我可能不怎么洒脱……还习惯不了这样的事。”

清宴一顿，低沉温柔的声音带着安抚意味：“阿歧，不用去习惯。尊重和记住他们的牺牲，继续往前走便好。”

夏歧无声抚着剑，对于同门毕生所守的，他再清楚不过。

清宴的话让他忽有悟，如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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