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决定给夏歧一个选择。

夏歧呼一窒，面上调笑慢慢消失了，没听清一般抬看向对面的人。

而对方里的坦然与平静都太澄澈……这个选择没有在他心里起一丝波澜。

夏歧暗中咬了咬牙，迫自己冷静去，指尖相互挲，想留住残留在指尖的温度。

还以为重来一世会有所改变，没想到清宴直接提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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