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有那么容易。”周晓芸说，“我的方案还刚刚设计到一半呢，要达到可以提的程度，起码还要半年时间。现在化工厅给咱们发了红牌警告，我们厂如果在三个月内不能解决两煤耗问题，就要被停产了。”

“如果我可以帮你呢？”凡用手指着自己的鼻问。

“你帮我什么？”周晓芸不明就里。

“修改方案啊。”凡理直气壮地说。

“你？帮我修改铵改尿的方案？”周晓芸几乎要笑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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