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儿，凌束胆怯了。

夏千落见状，知凌束怂了。

凌束和江山可不一样， 他明得很，知什么是退，也知什么该惹，什么不该惹。这一伤，凌束是识时务的俊杰。

“你到底是谁？”问这话的时候，凌束的语气没有刚才这么嚣张了。

“我说了，我是谁你不用知。刚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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