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自己分辨的方法，比如他有时候会看到宋清月之类的，这是幻觉，因为这是睛看到的。

而有的不是。

比如，他有时候能受到那只蛊虫，那东西就好像活了很久很久的动成了，容二能受到它的思想，它的喜怒哀乐…

当然，这些他没说，他知宋清月很难接受，事实上他也很难接受。

一开始他觉得自己真的可能是疯了，就像是云玄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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