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全家福吗？”郁筠低声问。

“是的，是全家福。”宋呈越平静地说，“是他们去世之前，我们最后一次度假，去荷兰拍的。”

然后它被砸碎了。

郁筠偏看着宋呈越，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。

像在安慰——郁筠也不知该怎么办，只能如此笨拙地表达自己的关心。

不过，还没等郁筠想好关心的措辞，宋呈越的手机屏幕就亮了起来。

他低看去，而后对郁筠微笑着说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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