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燕燕意识反驳：“我……”

“你不懂。”岑骥手重重按在她肩膀上，气势迫人，“取涿州用了巧计，可战后敌我双方的尸骸依旧堵塞了城门；夺镇州大小数十战，年前带白石山的兵损耗掉近四成……打仗从来都是火里来、刀里去，踩着敌人的白骨获取一线生机。前有一场大仗，除了获胜，不容他想。”

“想东想西，将心不稳，军心不稳……我就真完了，我军也完了。”

“还是说……那正是你想见到的？”

“我没有！”李燕燕委屈得几欲落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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