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意识到，自己已经被推到了这场声势浩大的造反运动的前端和边缘——如果造反失败，他将成为史书上的千古罪人，承担最多的骂名，而苍言不过是北境野蛮人中的一员；他是名义上的领人，却逐渐失去了所有实权，苍言要将他的一切都攫取干净。

他很愤怒，但又生一丝异样的激。激苍言能在大战即发前夕叫他来军营探讨战略。

想到这，他的烟瘾开始犯了。

“淡古。”他对跟在身旁的仆人说，“把我的淡古拿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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