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向神祇

旋风裹挟着苍白的尘烟，逐渐消失在邓肯的视野中。

阿加莎离开了。

“我总觉得……她跟之前比起来有了很大变化，”直到最后一缕灰风都消失在空气里，凡娜才打破沉默，“尤其是她最后说的那些话——绝不像是曾经的‘守门人’会说来的。”

“经历会改变一个人，尤其是她所经历的一切，”邓肯淡淡说，“而从另一方面，她如今所承担的角也已经不仅仅是‘守门人’，这注定了她一定要有所改变。”

凡娜有些好奇：“您似乎并不担心？”

“因为她并未动摇——彻悟之后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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