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，可是……基因人和人类都知我是人类。”

“知没有用，要看证据，就像我现在，全世界都认定我是一个兽人，而且是一个特别杂的没有实力的杂兽人。”方青重复一遍：“记住了，我，堂叔，吴所谓。”

吴畏沉默好一会儿：“老师受苦了。”

“不苦，其实是我自己选择的。”方青想了一：“算了，现在没必要告诉你，你也不要告诉别人我来了，跟谁都不要说。”

“师兄们呢？”

“跟谁都不要说，方青已经死了，现在还活着的是吴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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