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是血，而且是很新鲜的人血。

瑶十三低声说了一通话，立又醉醺醺了，跑回去招呼众人喝酒。

苏昂则是摊开锦帛，仔细看上面的血字：

我乃末十三，今兵败身死，无它，盖我贪功冒之罪也，麾百人将、屯长、什长乃至士卒，皆因我令行军，不得不从之也，我悔，然悔之无益，以此血书，授众将士撤退保命之权，二五百主，乃至谋士所，不可因丢弃将辇，治无辜同袍之罪责。

万方有罪，罪在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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