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赵明山没去单位，而是打电话请了假，直接开着车去了鹿城市郊的各个养殖场，一天的时间他一共排查了五十多个客户，只有十几个客户的确了兴旺兽药厂的货，但货的数目对不上。

他把这些况都整理成了表格，这样看起来特别容易，真和假的对比一目了然。

第三天的上午，他来到单位，还没来得及把这份表格给科长，就被王行长的秘书叫走了。

比起前天的愤怒，王行长今天表现的特别温和，他笑着说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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