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些不敢置信。

阎舜略略失神：“……或许吧，可她虚荣，贪财，好，我怎么可能会喜欢这样的一个人？”

苏檀睁大了睛无比震惊，她了解阎舜，所以当意识到他内心的动摇与彷徨，心脏都开始发颤。

带着哭腔继续问他：“尽管她是这样不堪的人，你也喜欢？”

阎舜回答不来。

他低眸看着苏檀。

苏檀伸手住他的衣袖，泪光闪烁地：

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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