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方域奇怪：“我记得这家店面，以前是卖金石字画的，怎改成卖钟表了？”

店掌柜笑着接话：“前明的南京勋贵，收藏许多金石字画，被集中存放在翰林院那边。数量太多，翰林院的学士也顾不过来。这家店以前的东家，就买通管理库房的残疾军人

和扫地太监，每天带一两件来。胆也是真大，孤品字画都敢往外拿，不被发现才怪了。”

“杀了？”侯方域问。

店掌柜摇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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