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柏良倏地抬起看过去，电脑屏幕里，那个女人穿着红的吊带裙，一身伶仃，站在台上，无数的长枪大炮对着她一顿狂拍，她却毫无怯意，直到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，里才有意隐现。

“她变了很多, 是吧？”程千山开。

陆柏良收回目光, 说：“没有，她一直都这样。”

“哪样？”

“漂亮, 倔, 聪明。”陆柏良顿了顿, 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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