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白直忐忑地：“上次我们去殡仪馆，瞧张霁华老先生宿舍内的摆设……他应该是准备长住的，何况杀害张雨华的凶手没有落网，他还要等消息。不会离开的对不对？”

辛逸珂明媚一笑，知丈夫这话既是询问也是安慰，于是答：“那是自然。”

然而路白直和辛逸珂来到三环文明路上的殡仪馆时，却见大门闭，人去楼空。

路白直慌乱起来，忙问左右两边的店老板，都说搬掉了，是几个月前连夜搬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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