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看到她小心翼翼说“母亲”两个字, 更加确定了心里的看法。她最多，只是因为从小没有母亲，不得不用带刺的外壳来保护自己。

“对, 她真的很好，也很你，如果她还在世, 现在的成就不会比你父亲低。”

沈娇宁想了想：“你一直说她很我, 就是因为她生我的时候难产吗？”

“当然不是。”顾之晏好笑又无奈地看着她，“这些年, 沈叔叔真的对你很不好？”

“怎么这么问？”

“如果不是因为对亲失望，你怎么会问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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