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成在这个城市里没有亲人，而我和周木就是他最亲的人。

警察通知我们去认尸的时候，我的脸吓得惨白，双腿发抖本无法走路，周木过来扶我，他在我耳边轻声说：“夏琴，别怕，人总会死的。”

我愣愣地听着，脑中突然闪那行鲜红的字来。

周木把我一直扶到案发现场，他一路都不看我，但我却能觉到他的悲伤。

死者真的是唐成，虽然他的脸被砸得有些扭曲变形，这个画面使我想到了另一张脸，那个在天桥上卖廉价鞋的残疾男人，他的脸也是这么扭曲着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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