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书桌上放着九册新旧的书，这都是志的创作，有诗，文，小说，戏剧，——有些是旧有的，有些给小孩们拿去看丢了，重新买来的，《猛虎集》是全新的，衬页上写了这几行字：“志飞往南京的前一天，在景山东大街遇见，他说还没有送你《猛虎集》，今天从志的追悼会来，在景山书社买得此书。”

志死了，现在展对遗书，就只到古人的人琴俱亡这一句话，别的没有什么可说。志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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