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柳脸上的表，竟不是痛苦，而是解脱。

众人站在原地，和阿柳泾渭分明，一边是释然，一边是沉重。

阿柳瞳孔涣散，嘴嗫嚅着：“这几年，我都像生活在地狱一样，我终于有勇气反抗，终于能杀了那个男人。”

她的气息越来越微弱，临死时，竟是笑容满面。

乔弋舟久久没有说话，看到从阿柳怀里跌来一个白的药瓶，是之前他给阿柳的止疼药。

白的药瓶在充满血印的房间里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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