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阮呜咽一声，抬手遮住自己的脸。

从司予的角度，恰好能看见她半掩脸颊上的泪，还有颤抖如同风中树叶的睫。

戚陆弯腰抱起黑猫，转身说：“麻烦太阳落山之前，离开这里。”

黑猫卧在他手臂上，扭过来，双一眨不眨地盯着阮阮看。

戚陆开着车离开，直到拖拉机的轰鸣声彻底消失，阮阮才平复了一些，单薄的背脊不再发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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