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说“男人的嘴，骗人的鬼”这句话放在恶魔这边也是通用的？

他可不会想着说，格雷沙姆是认了他跟先前的灵魂不一样了，所以态度才有了转变，或者说直到现在，有关格雷沙姆的事他都觉得还是一团迷雾,有一大堆谜团没有解决。

“小羊？”

见边绍半天没有反应,格雷沙姆又唤了一句。

边绍：……

这又是什么鬼称呼。

他觉得自己的心都波澜不惊了,直接回：“谢谢,不用了。”

之前诺厄突然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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