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筱阳心微微一沉：“家属不同意手术……是什么原因？”

梁绍文怕说那些话给曲筱阳添堵，便简略地说：“她就是不想。我把可能面临的风险都告诉她了。”

曲筱阳那沉默了片刻，声音也低了去：“……那行吧。”

曲筱阳自然是失望的。不仅失望，也为老太太到痛心。

当医生的，长年累月地接触各式各样的人，对人的好坏辨别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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