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他本没意识到这些，而是一步来到画布前，把画布扯，重新换了一张，然后开始疾笔作画。

他依然如在梦中一般，没有任何杂念，脑里定格了秋香回身一瞬间的景，手中画笔只是机械般舞动着。

一直到了早上，他才醒过神来，呆立在画布前，脑里回想着这一切。

他也说不明白这究竟是离魂还是梦，人在梦境中也能完成平日里清醒时无法完成的事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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