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新来啦，七千字大章奉上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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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卡门的悲哀，张元空其实作不到同身受。相反的，他甚至有些自得：毕竟，这个结论，也正是大夏数千年来被儒佛们，被世家与帝姓们重复了无数次的结论。

太平若胜，必然礼崩乐坏，天大乱！

（天不可一时无日，民不可一时无君……况且人神殊途，以教立国，岂得长治久安？）

……不过。

“等等，你说什么？”

“我说，商人的统治，比国王更加可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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