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却依旧闭着睛，不知是不是睡着了。

百里无忌不好在数千学面前丢了份，也不想回答这个棘手的问题。

“廖元素，这问题你仕官之后，自然明白。”

“学生鲁莽，但依大王规制，学生在学成之日便要仕官，成为言官，使督察各地官员之责。不清楚大王清官运动的真意，如何为大王行使督察各地官员之责？大王有言在先，什么问题都可以提，如此，请大王回答学生，以解学生之惑。”

“呃……。”

百里无忌被问倒了，自己有言在先，什么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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