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的意思，只要齐木否认，他就当什么都不知。

“啊……”

齐木万分不地咋舌——反正彼得肯定是百分百确认了，他否认……怎么否认，克拉克都承认了。于是他自暴自弃地随手碎桌上的一个杯，确认彼得看清楚之后立刻复原。

“好厉害！”

彼得兴奋地有些手足无措的：“我，我是说……肯特先生和齐木都好厉害……哦不是，那个，我没想到身边还有其他人……”

不止自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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