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是在梦里，不过齐木本人是清醒的，难得体验了一把疼痛的觉——可以说，这是他过去的人生从来没有经历过的。

说实话，还新奇的。

“克拉克，你现在冷静没有。”

齐木走近克拉克，一边伸还在的那只手：“我有话对你说。”

克拉克的神从齐木断掉的那只手臂游移到他完好伸的那只，又转向他的脸：“你是谁？我……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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