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
反正他想要在左敬面前，羞辱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，自然不会想要再看见她。

左敬看着温尔晚，欲言又止。

“左总不必同她。”慕言淡笑，“她这个女人，远远没有表面那么简单。”

左敬没再说什么，开始讨论起工作。

只是离开慕氏集团之后，他又告诉助理：“以后，只要是温尔晚来找我，给她开绿灯，不许阻挠不用通报。”

“是，左总。您对这位温小姐，为什么这么好？真的只是因为有缘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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