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，你自己干的好事，你不知？”

“我什么时候干的？”

哐当一声响，勺砸在了地上。

一连两天

陶歌终于把“发条女孩”看完了。

书本放。

闭上睛、靠着椅背小憩会，陶歌最后只问了一句话：

“你觉得这书能为你挣到元英镑？”

坐在对面的张宣，一脸慎重地表示：“当然。我是作家，请相信我的判断能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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