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菖蒲：“还没。”

黄斌：“等我回家收拾好了，我就去医院看他。”

许菖蒲：“嗯。”

他顿了顿，问了句：“你有想过不读书要干什么吗？”

黄斌笑：“不知，再看吧。想不到你还会说这矫到没边的话。”

他将书包甩在肩膀上，朝着校门大步迈去，笑得像个傻逼，笑着笑着，声音里有儿不自然的喑哑，说：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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