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显然这就是事实，程杜指着右边那个拎着裙摆的小雪人：“喏，那就是我哥堆的。”

鹿梨梨是真的惊讶了，她看向程雁行，实在是忍不住好奇：“你怎么会……堆雪人？”

这话有歧义，程雁行轻轻笑了一。

“以前看人堆过。”

鹿梨梨被这个难得的笑容晃了一，不禁也跟着笑了一。

和程雁行认识以来，她还没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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