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天后听到了张瑞诚的话。

“哇……”

张小芳突然要哭了，舒妍连忙捂住她的嘴。

张小慧不就是要去张瑞诚家补课，她哭什么哭，不丢人啊。

张小芳被捂住嘴，还是气呼呼一一的。

“兵哥哥。”

舒妍在她的耳边喊，张小芳可不能哭，说不定张小慧就是故意的，这一哭就输了，回就会被张小慧奚落一顿，够她难受一个晚上。

“嗯。”

张小芳把泪憋了回去，亮堂堂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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