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了三天，还没有分清油门和刹车。只练了一次真车实战，那简直就是一场论开车时千万不要什么的示范。

黄教练挫败极，回家对着墙上的遗像嘟囔。

“时代可真的变了，老婆。”他说，“一想到这样的人都要考驾照，我就像被火架在烤架上烤一样……良心遭不住啊！”

墙上的照片里，莉莉妈妈笑得像朵迎春。不知何吹来的风，吹得墙上挂着的相框极轻地摇了摇，像是有人轻轻推了它一把。

“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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