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。”程平苦笑，“我是准备走，但不是用那方式。”

李柏奚忽然想起了关于程平退役的那个八卦：他绿了队长，被公报私仇。风光大葬变成了半途腰斩，换成谁都得意难平。

认识这么久了，李柏奚总觉得很难想象程平去绿某个人的画面。不过此此景，显然不是打听八卦的好时机。

李柏奚只能大而化之地开解：“帅哥，世上的事善始者易，善终者难嘛。不过粉丝的睛都是雪亮的，你也听见了。我跟你讲厚，自己想开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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