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游空今晚又试了一遍，发现还是不行。

这个问题他问过老刀，但是老刀也不知为什么。

莫游空还有一个选择那就是询问系统，以系统的神秘来看，可能知些什么。但是他心里本能地抗拒系统，他总觉得系统不是个好东西，打从心里抗拒系统。所以哪怕是迷惑，他也没有开问系统。

莫游空把空间鼠捉在手里，沟通了小九儿。从小九儿沉睡之后这还是他第一次沟通小九儿。

莫游空对着空间鼠说话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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