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川白轻咳两声，敛了敛笑容，说起正事：“上次让你查的人查了没？”

“查了。”庄湛冷脸来，笑了一声，“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简单，两吃。”

唐川白脸上的笑意也淡了去：“不是两吃，她一开始帮我事就是为了我哥而已。这次要是真被她得手，不仅少了程家这么大的后患，而且唐氏元气大伤对她也是有利无弊。”

“需要我……？”庄湛的语气意味不明。

“不必，留着她还有用。”唐川白说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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