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是程晨城在唐氏上班的最后一天，明天开始就要跟着唐川白回总了。她在这里实习的时间不算长，再加上与唐靖哲的那层关系，所以与她较为熟悉的就只剩san一人。

“你真的要走啊？”san着休息时间来看她。

程晨城一边收拾着东西，一边回答：“对啊。”

“你说你都持在唐总身边那么长时间，现在走什么走。”san喃喃，“我原来还觉得你配不上唐总呢，现在来了个向璇，反倒觉得还是你好一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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