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冀皱眉，“那就不好办了啊，这怎么查？难真的只能让你去问剧院的工作人员了么？”

周且听倒看上去无所谓，“只要不需要我去问凌寒，其他都好说。”

第一百二十章

周且听沿袭当初在英国驻场的习惯，每天都早早来到红星剧院，有时正赶上通顺畅，剧院的大门可能还没开。

倒是有个负责保洁的大/爷也跟他一样，常常天才蒙蒙亮就赶过来，捧着份报纸坐在自带的小扎上自娱自乐。这么一来二去，周且听倒是跟他混熟了，一老一少时常坐在一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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