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低声。

柳从之笑笑，而后片刻不停，提笔又写另一封信。

他事向来有条有据，分毫不乱，这一封密报在大半夜风雨飘摇时来，然而风雨再疾，终不能乱他分毫。柳从之行云一般写完了第二封信，也给海日：“这一封信，给纱兰。上面有她一直以来很兴趣的东西。”

海日一言不发接过，起身前去收拾行装。

柳陛似乎永远算无遗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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