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说这些了。”方临平息了一语气，“说实话，我当时对这个案的况恐怕都不如你们了解的多，我连死者的信息都不清楚，就尸检了一尸体，所以这个姑娘是什么人？”

温少言和余孟阳不一样，他并不了解公安局内的弯弯绕绕，所以此刻正专心致志地翻着尸检里的照片。之前他光顾着看文字了，照片看得少。

“她脚趾的伤是怎么回事？”温少言指了指其中的一页照片，“跳楼的时候没穿鞋吗？”

方临摇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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