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少言：看况。

余孟阳：？

温少言：你知什么是薛定谔的直男吗？

余孟阳：……我讨厌理。

温少言：那你要怎么定义这个“是”呢？是以旁人的标准来认定，还是以我自己认为的标准来认定，是以标准判断，还是以生理指标判断？

余孟阳：……领导，其实我哲学也不太好。

温少言：我的意思是，我们可以实验一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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